第(3/3)页 相比较而言,秦宴敏感阴郁,不适合做管理者。 远远地看到妻子的身影,纪佑辉忙不迭下车,快步走到陆佩兰身边。 怕身上的酒味熏到她,纪佑辉不敢靠得太近。 “佩兰,我回来了。”带着几分醉意,纪佑辉笑得有些憨。 陆佩兰沉默地看着他,依稀能从他身上看到年轻时的影子。 那个时候的他,当真是爱惨了她。 可惜…… 眼前的男人早已将她的心伤得透透的,在经历过纪之恒的事后,她更是看破了所谓的情情爱爱。 一把年纪了,还说什么爱不爱的呢? 不如利用他仅存的那点愧疚之心,将属于她孩子的东西都夺回来。 “恒儿醒了,你要去看看吗?” “之恒醒了!”纪佑辉酒醒了几分。 如果是像往常一样醒不到一分钟,妻子不会特地跟他说的。难道是长子的病终于得到好转了? 纪佑辉转身就要飞奔去看纪之恒。 陆佩兰蹙起眉头:“回房间去换身衣服,不要熏到恒儿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纪佑辉顾不上休息,赶忙跑回自己的房间,麻溜洗了个澡。 站在长子门前,他特地哈了口气,确定酒味没那么浓了,这才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打开。 “之恒,爸爸来看你了。”纪佑辉小心翼翼地将视线落在床上,见到清醒着的长子,他激动到险些老泪纵横。 哦!天呐! 他可怜的孩子终于开始好转了啊! 纪之恒说话已不像中午那么困难了,对纪佑辉叫了声:“爸。” “诶诶诶。”纪佑辉应了好几声,走到床前,都不敢抱抱这瘦得不成人样的儿子。 怕伤到他。 “好好好。”纪佑辉都好几十岁的人了,最终还是忍不住掉起了眼泪,“醒了就好,以后都会好起来的。” “爸,对不起。” “说什么傻话,我是你爸啊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