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是夜。 为避免陆时深怪病发作后伤害自己或旁人,家庭医生们将他手脚绑好固定起来。 房间内气氛诡异得可怕,隐隐有许清眠的叹息和抽泣声传来。 陆时深躺在床上,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。 林灼灼无措地陪陆爸爸陆妈妈站在一旁,茫然地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铲屎官。 对他的病痛,她无能为力。 如果拥有的是治愈系天赋就好了,她的铲屎官就不用再受罪了。 改天回妖怪管理局问问。 说不定有哪位妖怪小伙伴觉醒了治愈系天赋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。 许清眠拿起手帕拭了拭泪水,对林灼灼道:“好孩子,你才出院没多久,先回房休息吧。” 陆时深和林灼灼婚后一直分房而睡,许清眠自然是知情的。没得办法,总不能按头让他们同房。 “小深这边有我和你爸守着就好了。” 林灼灼摇了摇头:“妈妈,我想陪着阿深。” 许清眠微愣,随即明白过来。 是了,自家儿媳记忆出现一些问题,可能不会记得曾被吓到过。 时深的病通常在子时发作,在结婚之前,灼灼不方便三更半夜还在他房间里待着。 婚后不久,恰逢十五月圆之夜,灼灼看见时深病发时的模样,生生吓晕过去,大病一场。 自那以后,灼灼越发避着时深。 眼瞅着快到子时了,许清眠担心会再一次吓到自家儿媳,柔声劝她离开:“灼灼,回屋吧。” “不,妈妈。”林灼灼却很坚决。 她是一只重情重义的喵,铲屎官遭罪,肯定得陪着好生安抚才行。 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呢? “这……”许清眠面露迟疑。 万一又把这孩子吓到怎么办?才刚刚出院,身体还虚弱着,哪里受得起折腾? 而且,要是她再避着自家儿子走,两人的婚姻该如何继续维持下去? 不等许清眠继续说些什么,陆敬松揽着她的肩。 “好了,清眠,灼灼是时深的妻子,就让她留下来陪着时深吧。” 叮—— 时针指向十一。 床上的陆时深脸“唰”的失去血色,眼眸紧闭,呼吸急促,额头青筋暴起,细密汗珠遍布。 他死死咬着牙,痛呼声从唇边溢出:“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