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给皇太后吃药,皇上要砍他的脑袋,不给皇太后吃,皇太后要砍他的脑袋,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呀! 南宫敖出了门,问张富贵,“一弥大师在哪儿?” 张富贵听到这话,立刻说道,“在屋里念经了。” 南宫敖听说一弥大师在屋里念经诵佛,不屑的说道,“喝酒吃肉的和尚,还念经诵佛。” 张富贵听到这话,嘴角抽了抽,看了一眼一弥大师的住处,心里想着,这老和尚得小心了。 南宫敖气的甩了袖子离开长生院,来的时侯带着满腹担忧,走的时侯带着一肚子气。 南宫敖在生气,胡答应也在生气,在湖心小竹被叶婉歌算计了,她能不生气吗? 看着换了一身干衣服,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的陈铁,开口问道,“你是怎么掉河里的呀?” 陈铁依稀记得有人堵住了他的嘴,然后他醒来衣服就湿了,说是掉河里了。 陈铁记不清楚,也不敢胡言乱语,只得说,“不小心掉河里了。” 胡静听到这话,伸手狠狠的啪了一下桌子,说道,“那么多人没掉河里,怎么偏偏你掉了下去?” 陈铁听到胡静疾言厉色的质问声,苦着一张脸,说道,“皇后娘娘,奴才也不清楚,怎么掉湖里去了。” 胡静听到这话,看着陈铁非常生气,瞪了他一眼,冷静下来,挥了挥手,“你下去吧!” “是。”陈铁应声下去。 胡静知道这是叶婉歌的计谋,她问陈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所以冷静下来后,就让陈铁下去了。 刚刚胡静失了冷静,到不是怪陈铁这个奴才没有用,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,只是气自个儿无用,居然当面被人算计。 “就让你再猖狂些日子。”胡静狠厉的说道。 胡静说完,立刻坐回床榻上,盘着腿拿着她的占星牌在推算着命格。 香阁里,叶婉歌不知是被叶承宣出事吓的,还是吹风着凉生病了,上吐下泻的病倒了。 躺在床榻上,一双黑眸无神的直视着前方,眼里有泪翻滚,眼眶里的那些泪水,让她的双眸变得模糊,甚至眼前还出现了重影。 叶婉歌睡在那儿,跟个活死人一样,太医给她诊治说是得了热疾。 南宫敖闻讯赶来,看到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叶婉歌,一只手耷拉在床榻下,瘦成了皮包骨头,他的心一抽抽的难受。 他从来没有发现她是这般瘦肉,没有发现她也有这么无助的一面。 南宫敖迈着沉重的步子,走到床榻前,伸手握着叶婉歌的手,语带关切的问道,“皇后,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间就病了?” 叶婉歌哪有力气说话,闭着的眼睛听到人声,眼皮抬了抬,呜咽了一声,然后又闭上了眼睛。 南宫敖听到那声呜咽声,像利箭一样穿过他的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