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芩流着泪看着叶婉歌,叶婉歌对芩话说,“你放心大胆的去,本宫会通知胡通和田伟诚,让他们暗中帮你,你不会受苦。” 芩越听眼泪流的越汹涌,叶婉歌堂堂一个皇后,为了她一个奴婢,细无巨细的安排好一切,这怎么能不让芩感动流泪了。 芩走后,叶婉歌就让宋齐盛,给都城的胡通和田伟诚飞鸽传书,让他们暗中助芩一臂之力。 办妥这些事情后,叶婉歌带着一身的疲惫去了流云阁。 芩去告御状的事情不能瞒着南宫敖,必须让南宫敖知道。 到了流云阁,南宫敖正半坐半躺在床榻上,看到叶婉歌进来,眼风扫了扫她没有出声。 叶婉歌让奴才们都退下,走到南宫敖身边。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南宫敖说,“芩呢?”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眯眸看着她,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,知道芩听她的话去了都城。 这种像被人扒了衣服般赤裸裸的感觉,非常的不好受,好在她没有想着要瞒他,“芩去了都城。” 她的话落,他眉峰耸动,喉结滚动,像在做艰难的抉择般,过了一刻,说道,“去都城做什么?” 用力的抿了一下唇,声音轻柔的说道,“去告御状。” 南宫敖听到这话,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黑眸慢慢的变得阴沉,看着叶婉歌道,“还嫌朕不够烦心吗?” 面对南宫敖的指责,叶婉歌回道,“臣妾这么做,是为皇上分忧,如若皇上不信任臣妾的用意,那皇上大可以惩罚臣妾。” “呵!”南宫敖阴沉的笑了一声,然后定定的看着叶婉歌不说话。 叶婉歌启口说道,“皇上,也有心想放过丁木吧!只是皇上没有找到可以放他的理由,不是吗?” 南宫敖蹙成小山丘的眉头,一松一缩的动着,薄唇紧抿明显在隐忍着怒气。 “皇上想杀丁木,那时时刻刻都可以砍下他的脑袋,皇上没有动手,不就是缺一个说服自已的理由吗?不就是缺少一个向世人交道的借口吗?”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,她丝毫不惧他的怒意。 “皇上,芩姑娘有了能证明苏芩两家案子是冤案的证据,只要能翻案,皇上就有放丁木一条生路的借口。”叶婉歌说道。 南宫敖紧抿着唇,听着她找的诸多借口,说道,“朕如若想放了丁木,不需要找任何的借口。” 听到这话,叶婉歌走到他身边,坐在床榻上,说道,“臣妾明白皇上有这能力,但皇上如若这样做了,会遭到许多人的阻拦,皇太后第一个不同意。” 叶婉歌话里的意思是,皇上你能忤逆皇太后的意思,放了丁木吗? 南宫敖歪着头,看着叶婉歌,他敛了怒气,说道,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 听到他的话,她立刻觉得有了胜算,“皇上如若站在臣妾一边,那么有七成胜算。” 叶婉歌的话落,南宫敖不屑的抽了抽嘴角,“有朕的帮忙,才有七成把握,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,让芩跑去告御状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