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芩一只胳膊挡在脸上,哭着说道,“奴婢可真是冤死了,自打进宫起就没受过这份窝囊气。” 听到芩的抱怨,叶婉歌想着定是受了什么大冤屈了,要不然以芩能隐忍的性格,绝不会哭着跑到这儿来哭诉。 “说来听听?”叶婉歌问道。 “慧贵妃去了流云阁,皇上喝醉了酒,奴婢拿着湿巾要给皇上擦洗,被慧贵妃打了……”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叶婉歌听。 芩边哭边讲,讲完以后她说道,“有这么欺负人的吗?” 叶婉歌听到芩的话,看了芩一眼,“有这种事情发生?她沈如慧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” 芩抹了一把眼泪,说道,“她的胆子真是太大了。” 叶婉歌听到此事后,她教唆芩道,“你就不应该忍让,你应该把事情闹大,闹的越大越好,最好闹的一发不可收拾,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慧贵妃是一个多么凶恶的人,把这件事情闹到皇上那儿去。” 听到叶婉歌的话,芩刚止住的泪又往下掉,哭着说道,“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奴才,人家是身份金贵的主子,不要说硬碰硬的闹了,哪怕回一句嘴,都会遭到毒打的,说不定小命都不保。” 这话说出来让叶婉歌心里一酸,看了芩一眼,她想着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姑娘,怎么就在南宫敖的事情上想不通了,死要面子的不让南宫敖给一个名份给她,现在被人欺负的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。 “你何时这般胆小怕事了呀?”叶婉歌见芩说的这般可怜,她问道。 芩听了,摇头轻叹一声,“不是奴婢怕不怕事的问题,而是奴婢和慧贵妃不在一个平面上,要是奴婢惹怒了她,她要了奴婢的命,只怕就算皇上醒来知晓了,最多对慧贵妃发怒而已,绝不会要了慧贵妃的命来偿还奴婢的贱命。” 芩说的很卑微,可是句句在理,沈如慧是主子,不要说找一个正当的理由要了芩的命,就算是无原无故要了芩的命,南宫敖也不能拿沈如慧怎么样。 叶婉歌听了,说道,“沈如慧再凶狠,也不敢要了你的命,谁不知道你是皇上的人啊!你虽没名没份,但皇上对你的态度摆在那儿,有眼色的没有一个人敢不尊重你的,也只有沈如慧自打受了刺激手,跟个傻蛋似的,做事尽不长脑子。” 骂人的本事沈如慧是日渐见长,可脑子却是越来越愚顿了,当然了这只不过是叶婉歌的想法,其实沈如慧不比以前愚蠢,只是没有以前那般藏的深了。 又是一声轻叹,芩实在是觉得惹不起沈如慧,只能躲着沈如慧。 叶婉歌见芩懦弱的样子,撇了一下嘴,恨铁不成钢的说,“你让沈如慧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你不敢和沈如慧硬碰硬,好歹等皇上清醒了,你给皇上吹吹枕边风,好叫皇上心里有个数呀!” “那样岂不是有搬弄事非之嫌,皇上不喜欢搬弄事非之人。”芩说道。 顾忌到南宫敖不喜欢后宫的女人搬理事非,芩谨记这一条,从来不在南宫敖面前说事非。 听到芩的话,叶婉歌对芩这种毫无原则喜欢南宫敖的行为,非常不赞同,这样失去自我喜欢一个人,到头来的下场会很惨。 “你怎么能按着他的喜好来了?”叶婉歌说道。 “没办法,奴婢是皇上的人,当然要按照皇上的喜好来了。”芩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