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张银票可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秀枝跟皇后有联系的证据,如果这银票是假的,那不但证明不了秀枝跟皇后有关系,更加证明不了迎贵妃是冤枉的。 站在一边的张富贵听了,知道大事不好了,本来想谋害皇后的迎贵妃计谋失败后,又想嫁祸给皇后,可现在迎贵妃的计谋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,还明显的被人摆了一道。 南宫敖拿着那张银票道,“这个是从哪里拿来的呀?” “从秀枝那儿找到的。”秦立回道。 南宫敖听了说道,“贵公公,把这张银票交给高大人,让他好好查一查这假银票的来历,再让高大人把永明宫的奴才太监都好好审问一番。” “是。”张富贵应声,同时在心里替何迎春默哀,何迎春大事已去,翻不起大风大浪还要赔了自已的性命。 秦立听了叫道,“皇上,我们迎贵妃是冤枉的啊……” 秦立叫着,张富贵手一挥立刻上来几个人,七手八脚的把秦立抬了下去。 秦立被抬下去后,屋内恢复宁静,像没有过之前的那番让人胆寒的陷害。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道,“皇上,是臣妾做皇后太失败,还是臣妾做人太失败? 让这些人三番五次的陷害我。” 南宫敖听了回道,“皇后放宽心,朕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,不会让人威胁皇后,更不会容别人陷害皇后。” 叶婉歌听了是连声的叹气,并且嚷嚷着说自已累了。 “皇后先上榻上休息一会。”南宫敖伸手扶着叶婉歌。 叶婉歌整个人都靠在南宫敖的身上,南宫敖几乎是半扶半抱着她到了凤榻边上,叶婉歌上了凤榻,脸朝着凤榻里面睡着,背对着南宫敖哀声叹气着。 南宫敖听着叶婉歌一直在叹气,心中本来就生着气,这会更是怒气咻咻的往脑门上涌。 南宫敖吩咐福宁宫的奴才好好的照顾叶婉歌,说他要去找高德江,要高德江严查此事,一刻也不准耽搁。 南宫敖走后,叶婉歌就掀掉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,“小尺子。” 站在外室的小尺子听到叶婉歌叫自已,立刻小跑着进了屋,“皇后娘娘,没事吧?” 叶婉歌摇了摇头,急切的问道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那杯毒酒怎么让安常在喝了呀?” 小尺子回道,“湘云那个奴婢去拿酒的时侯,秀枝那个奴婢趁机撞了一下湘云,把那酒壶撞倒了酒洒了,后来湘云又去换了一壶。 秀枝有意让湘云去换下了毒的那壶米酒,谁知道那壶有毒的酒中途被安常在的奴婢拿了,所以那毒酒让安常在喝了下去。” 叶婉歌听了笑道,“这安常在死的可真够冤枉的,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。” 小尺子回道,“只能怪安常在命短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