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看过了。”芩回道,那名册上的姑娘虽不能说个个都出生在名门望族之家,但也个个都是家世清白。 “姑娘们个个都是家世清白,心灵手巧的才女。”芩说道。 芩的口气虽没有嫉忌之意,但听在南宫敖的耳朵中就有股酸溜溜的气味。 放下手中的折子,南宫敖看着芩,“这些有着好家世,有着倾国之姿的容颜,有着绝世的才华,不过就是为了延续香火而已,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。” 芩听了乱了心神,研着墨的动作停了下来,只是为了延续香火,在他心中没有地位,连给他传宗接代的女人在他心中都没有地位,那么她这个奴才还奢侈走近他的心里,这不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吗? “这些都走进不了皇上的心里,那皇上的心里只有慧贵妃一人吗?”芩早就知道沈如慧是南宫敖的心上人,是心头宠,除了沈如慧南宫敖的心里容不下别的人。 南宫敖转头半眯着眸子看着芩,“根茎肥厚入心,味苦性寒,见如见人。”南宫敖幽幽的说道。 芩知道南宫敖说的是药草黄芩,里面正好有她的名字芩,南宫敖说芩入心,是说她入了他的心。 芩明白了南宫敖的意思,但是却假装不知,心里喜的心怒,面上却还是那一派清冷。 南宫敖又幽幽的说道,“芩,对先皇降罪予你的父亲,你有什么不满之处吗?” 芩生性高傲,虽然对自已的父亲被发配到边关做苦役,心有不忍,但父亲贪污犯了北唐的律法,遭到惩罚是情理当中的事情,她不愿意张口向南宫敖求情。在自尊性极强的芩眼中,父亲犯了罪,让她无颜身南宫敖开口求情,芩觉得不是冤枉,她没有理由开口替罪父开脱罪名。 “没有,做错了事情理应受到惩罚。”芩淡漠的说道。 “当年你父亲芩马伙同当时的六部尚书苏卫贪污收贿,苏家被满门抄斩,而你芩家却逃过一劫,这也是先皇对你芩家的慈悲。”南宫敖意有所指的说着。 芩听了不语,对于父亲犯下的罪,她觉得很羞耻,所以她没有开口求情。 “如若你希望我网开一面,我只能做到让芩马在边关不做苦役,做些轻快的活。”南宫敖说道。 芩明白南宫敖的意思,当年芩家和苏家共涉一案,而苏家被赶尽杀绝,而她芩家尚都活在人间,这是先皇开恩,如今想要他放了芩家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即是不可能的事情,芩自不会低下头去求情,一样是呆在那边关服役,又何必欠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了。 “不必,皇上不必看在奴才的面上替罪父开恩。”芩幽幽的说道,虽然嘴上是满不在乎,但想着多年未见的老父心里还是泛酸。 眼泪浮上来的时侯,小虫子唤芩,说是洗衣房的送衣服过来了。 芩听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研墨条,急急的往外走,她怕南宫敖看到她眼中的泪而怜悯她。 芩进了养心殿的寝室,看着站在外室的洗衣局的奴才,她伸手接过那些衣服点了点。 “芩姑娘,这衣服不少吧?”洗衣局的奴才林英问道。 “不少的。”芩回道。 第(2/3)页